冯瑞松了手,并不生气,“做狗呢,其实比做人舒服,我跪得自在,我不想站起来,但是做了狗还想做人——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?”
冯瑞这番稀里糊涂的话叫傅青淮联想到卫作然回来的时辰越来越晚,与她也没有许多时间相处……
是遇上麻烦了?
如此,傅青淮反倒不急着走了,她想从冯瑞这里挖出些什么来。
“天下之大,为何不能有这样的好事?”傅青淮故意激怒他,“只因为你连老狗都不如,在这里狂吠着些莫名其妙的虚假想象,聊以慰藉罢了!”
“你——”冯瑞瞪眼,忽而又情绪稳定下来,“傅大人想做执绳人?焉知自己才是被牵着走的。”
“你看你,又在说胡话了,什么狗不狗,执绳不执绳,简直发疯!”
傅青淮轻蔑的姿态激怒了冯瑞。
“到底是谁蠢,被那老狗耍得团团转,给不了自家人一个清白!”
听见这话,傅青淮一时间愣住。
她想知道卫作然会遇到什么麻烦,怎么听到的却跟她料想到的完全不同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这话一出,冯瑞在对话中立马占上风。
他得意笑道:“瞧,傅大人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,现在还觉得咱家是胡言乱语吗?”